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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累的身躯,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窝,到了房门口习惯性的边拖鞋边掏钥匙,低头的瞬间意外发现旁边竟然摆着一双女士高跟鞋。心思一转,立马就反应过来,单身空窗近一年,除了我亲爱的老姐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会来造访这小窝。上一个和老姐一样拥有这房门钥匙可随意进出的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掏出钥匙的手顿了一下,老姐这次得有近一个月没来我这里了。不过半小时的车程,居然这麽久不理睬她亲爱的弟弟,放任我在这茫茫大都市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嘿嘿,不给你点小惩罚出不了这口气。

心里抱着吓一下姐姐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小得可怜的客厅,没人。哈,正好,看来姐姐在卧室或者厨房。我没穿拖鞋,踮脚走到卧室门口,瞧了一眼。就这一眼,却让我血脉贲张……

姐姐果然在卧室,可并非我想象中的坐着玩电脑或者看综艺节目,而是背对我蜷缩着卧在床上。或许是太累了,老姐连职业装都没换下,白衬衫睡得有点褶皱,黑色窄裙勾勒出完美的臀型。不得不承认,老姐这蜜桃型的臀部能迷死一大票宅男,更别说弯曲着依然显修长的丝袜美腿。作为弟弟的我,从小到大见惯了老姐各种类型的装扮,理应产生免疫效果。可面前这幅美人熟睡图还是让我心生绮念。更要命的是,由於臀部挺翘加上睡姿的缘故,老姐那本就不长的窄裙已经拉到大腿根部,我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臀下方根部的风光。

沈默着站了几秒,我内心中暗涌翻腾。明知道这样不对,可还是没法转移目光,反而低下头更加凑近。老姐的黑丝袜是半透明的,延伸至上,窄裙之下,我居然看见臀部黑丝内的圆滑曲线,没有内裤的的痕迹,这意味着内里肯定是丁字裤。保守的老姐也会穿这个,多少让我有些惊讶。不过这也更让我的心跳加速。

依我的位置看不到老姐白衬衫包裹下的丰满胸部,可就这性感背影都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下身早已硬挺抗议。直到老姐身上微微的汗味清晰可闻,我才发现自己的脸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凑到了姐姐大腿边上,再往前就要触碰到了。猛然间我站直身体清醒过来,狠狠掐了下自己大腿,悄无声息退出房间带上房门。

坐在客厅那个旧沙发上,试图冷静的我点燃一根烟,思绪却不受控制的回到从前,那伴随着童真好奇和青春躁动的姐弟相处时光……

******

我出生於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姐姐大我不到两岁。由於年龄差距不大,我们姐弟俩从小关系就很好,村里一起玩的小夥伴也都是一个圈子。不像那些年龄差距大的兄弟姐妹,玩耍的夥伴和聊天说话的都不是同一年龄阶层,自然关系也不似我们姐弟这麽亲密。

那个年头的农村,大人们整天都忙於农活儿,没什麽时间管孩子,基本上能跑能跳的孩子就都处於放养状态,任由我们大大小小一群四处撒疯。小时候的老姐可不像现在这麽温婉美丽,她是属於那种女大十八变的,直到十五六岁才慢慢变得好看。儿时的她有点女生男像,准确的说是脸型眉眼之间更像父亲,浓眉大眼不能说不好看,可配上稍显宽大方正的脸型,就不够可爱美丽了。性格上,她也是偏男生,这可能也是由於我们一起玩耍的孩子男孩居多,姐姐年龄大点习惯做孩子王导致的。毕竟她可是要镇住我们一群捣蛋鬼,带领我们上树掏鸟窝下沟抓鱼钓龙虾的主儿,不凶悍霸道一点哪里能行。

童年总是充满欢乐趣味的,哪怕那时候的生活普遍都不富足,没有手机电脑各种电子游戏,但我们的儿时过得比现在的孩子们丰富多彩得多。

挤瓶盖,打弹珠,打陀螺,滚铁圈,随便在泥土地上画几根线就能玩起群体游戏,丢沙包,小猫过河,海陆空大战………(这些都属於我们那个年代的游戏,也只是我有点印象的一部分,更多的一时还没想到,後来的孩子们估计好多都没听说过)

总之,不管男孩女孩的游戏,老姐都玩得很遛,也从不怕事,有别的孩子欺负我她总是第一个出头,然後就是我们姐弟大战某某小孩,把别人揍得哇哇哭才罢休。当然,姐弟两个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回到家肯定是免不了挨骂,甚至挨揍,身为带头人的老姐,受的惩罚肯定是要比我多的。

然而,除了玩乐,好奇也是孩子们的天性。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们姐弟互相对对方身体上的不同之处有了兴趣。虽然直到六七岁,我们都是一起洗澡,早就知道了男孩女孩之间的不同,不外乎男孩多了个小鸡鸡,站着撒尿。记不清具体是多大年龄什麽时候,洗澡时,姐姐喜欢抓住我的小鸡鸡左看右看,时不时还拨弄几番。作为报复,又或者我本身也一样好奇,我也会在老姐玩弄之後研究一下她尿尿的小穴,有时还互相尿给对方看。在那时的我们看来不过只是玩闹的游戏罢了,也没太多想法,不过有一次被老妈发现後各赏了一耳光,骂我们不知羞。然後老妈给我们简单上了一课,解释了男女有别,男生女生之间的注意事项,巴巴拉拉一大堆。

其实那时候我们姐弟也并非完全不懂,这样玩也不过出於好奇。如果当时老妈没有上来先给我们一耳光,而是先跟我们讲道理,或许我们会就此打住,不会继续。可当时那一耳光把我们打懵了,虽然嚎了几嗓子就憋住了,但老妈给我们讲道理时姐弟俩都一肚子委屈,哪有心思听她讲什麽。

此後,姐弟俩表面上消停了,洗澡也分开洗了。可好奇心更甚,或许也带着一些叛逆吧,大人越是不让我们触碰的我们偏要试。那个时候家里也有黑白电视,各种电视剧里或多或少带着男女之间那些事。我们姐弟有样学样,除了把玩对方的下体,还学着电视里的男女打啵儿,再後来发展到亲脖子,身体。

孩子的模仿能力很强,照着电视里的学得有模有样,也可能有人类天性的缘由。一开始只是照猫画虎,亲嘴巴和脖子,後来无师自通学会用舌头舔。当发现舔舐时对方会有些许快乐时就更有兴趣了。特别是姐姐,当时应该不到十岁,舔她的脖子和耳朵就比较敏感了。

这一切我们都是背着父母进行的,或在父母出门忙农活时,或在晚上他们熟睡时。那时候白天他们忙活比较累,晚上饭後看会电视就睡了。我们不同,白天玩累了就睡,如果是上学中午也是有午睡的,自然精神头比较足。

这种游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得不说我们姐弟比较有做特务的潜质,自从被老妈教训过之後再也没被发现过,反而姐弟俩学玩越过份。

懵懵懂懂的姐弟其实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对於性都没有多少概念,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好玩。玩的过程中,身体也会本能的有些快感,当我舔舐姐姐的乳头脖子耳朵,她会颤抖着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的小鸡鸡也会硬挺起来。姐姐舒服时总喜欢指挥着我:涛涛,亲我这里,亲这里。又或者拽着我的头往她刚隆起发育成旺仔小馒头模样的乳房按上去。这很符合当时她凶悍的作风。

或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身为孩子的我们都有情欲萌发。现在回想起来,儿时的我们的确太缺乏性教育,以至於自己偷偷瞎捉摸。也不知我们这种是属於个例还是也有相同经历的人们。

太过久远的记忆都是散碎而模糊的,回想起来的也只是部分,甚至时间顺序具体年龄都不见得准确。禁忌游戏何时何因结束我已经记不太清,好像是冬天太冷,自然而然就停止了,印象中这麽玩的时候大多是夏天,因为天热衣服穿得少,很方便。然後慢慢年龄增长,也更懂事,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概念,也就不会继续。总之,大概就这些原因吧。

香烟已经燃尽,手指头感受到烟头略高的温度,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裤裆,我只能无奈苦笑,差不多一年没有性生活,可苦了二弟。正值精力旺盛宝刀饥渴之时,作为大哥的我却只能奉献出左右手。悲哀的同时也有些鄙视二弟,你他娘的发起情来六亲不认,里面那位可是咱的亲老姐,那也是你能觊觎的?不怕天打五雷轰?

掐灭了烟头,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无意中看到沙发一头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号行李箱。这个发现让我一楞,这是老姐的?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来不及思考更多,卧室里传来吱呀声,那是的老姐起床时那张旧床晃动的声音。我赶忙起身走过去推开门。

「姐,起来啦……额……」

推开门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老姐正把窄裙卷到腰上脱下丝袜。开门的瞬间老姐的丝袜正脱到膝盖处,窄裙也没放下来。如我所料,窄裙下丝袜内是一条细小的丁字裤。白花花的大腿,丰满诱人的臀部,还有那被丁字裤包裹住若隐若现的私处,大半都被我瞧个正着。

这种香艳场面对我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惑,还没完全消退的欲火瞬间暴涨。身下的小弟弟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反应过来擡头敬礼,我能感受到它那一心想冲破束缚的坚硬决心。

「看什麽看,出去!」

一声娇斥唤醒了我的人性,老姐粉面带煞,速度极快的拉下窄裙,满屋春光随之掩盖。

「哦哦!」我赶紧退出了卧室带上门。

「回来!」

「啊?」

我挠挠头心惊胆颤轻轻推开门,老姐正慢条斯理的褪下丝袜,没有擡头看我,我都怀疑刚刚叫我回来的声音是否出自她口。眼前褪下丝袜这一幕虽不露半丝春光,却性感无比,只是我再也没有半点亵渎之意。

「什麽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一会了,看你睡着了,就没打搅。」

「下次进来要先敲门,涛涛,这点小事都还要我教吗?」

「哦,刚才我一时搞忘了,下次会注意的。」我憨憨的应着,「姐,你来多久了,怎麽都没和我说一声?」

「怎麽?不欢迎?」

老姐脸色一垮,我就暗道不妙,赶紧讨好道:「怎麽可能,欢迎,必须欢迎,这麽一大美女来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

「当然,比真金还真!」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这时候必须要哄好她。以前的老姐对我可是溺爱得很,从不轻易发怒,今天这麽一点小事就喜怒无常,我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太好,刻意转个话题逗逗,「话说老姐你还蛮会赶时髦的哈,穿丁字裤啦,嘿嘿嘿,不错哦,挺性感的。」

「你都看到了?」

「没有……一点点啦!」

「肖琳小破鞋(我前女友,甩了我跟了她公司一小领导,老姐气愤之下就取了这麽个小名)以前没穿给你看过吗?」

「额……偶尔也穿的,薄点的紧身裤裙就配着这个穿,嘿嘿,偶尔的……」没想到老姐会问我这麽热辣的问题,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觉得是她穿得好看还是我的好看?」老姐脸色羞红的问道。

「当然是你,我老姐可是大美女,身材这麽好,穿丁字裤比她好看比她性感一百倍………啊,别揪我,姐……疼!」

「对比得这麽清楚,还敢说只看到一点点,昂?」老姐揪着我的耳朵不放,这一招遗传自老妈,小时候犯错了我们姐弟就是她老人家一手拧一个,既方便又省力。

「真的只有一点点,你又没把裙子脱下来……哎哟,放手!疼啊……轻点轻点……」

「还嘴硬是吧?」老姐可能是脑子慢半拍,现在回想起来才有些羞怒交加,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啊……疼啊!……放手!」

「不放!」

「我警告你啊林雪,我要生气了……哎哟!手别转圈,耳朵要废了,你还玩上瘾了是吧……」

「哟呵,翻天了还!生气,你试试看!」

本来我是站在床边,老姐坐着的,被她抓住耳朵要害後只能弯腰随着坐她身边,双手抓住她施暴的手,又不敢用力扯,那样的话我的耳朵可能会更惨。心头火起了,看着老姐得意的模样,我只能围魏救赵,双手伸向老姐的一顿猛挠。

「试试就试试!还当我不敢吗?」

「哈哈哈……好痒,快放手!」

这一招果然奏效,老姐立马松手防护。从小到大,我们姐弟的弱点都互相清楚。

「现在可迟了,刚才怎麽不见你放我一马!」

「哈哈哈哈……痒啊………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快停手……」姐姐夹紧双臂手护住胸口求饶。

「是吗?真的错了?」我好笑的放缓力度。老姐见我放松一点了,嘟着嘴可怜巴巴的道:「嗯,真的错了!」

「错在哪里?」

「错在……」姐姐看似在迟疑思考,突然间我看到她眼珠子一转,暗道不妙,可惜还是慢半拍,她的双手放弃防守猛的伸到我腰上死命的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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